时下,人们喜欢美容,*贵重的化妆品。一项英国科学家的研究表明:会化妆的女性平均收入往往高于不化妆的女性,而且显得更聪明。所以,化妆的女人不一定优秀,但优秀的女人一定会化妆,一定会更注重仪容仪表。爱化妆是爱美之心的表现,这种心里人皆有之,但只注重这外在的“浅碧深红”,而忽略了内在的“芳香馥郁”,岂不是有徒虚表之嫌?
李清照描写桂花诗说:“何须浅碧深红色,自是花中第 一流”。我想说,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的年代确实离我们远了一些,不施粉黛想清新脱俗的女子也不多见了。我总认为,每天化一点淡妆不仅会让自己的心情好,也美化了风景,何乐而不为呢?但仅仅是为了取悦他人而施粉浓眉,翘首弄姿,妖艳惑众,而内里却“空空如也”,岂不是俗不可耐?因此,表里如一,内外兼修,才能芳香馥郁,这应是我们追求的“极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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艰苦朴素是一种美,但绝不是不修边幅;适当的修饰但不能妖艳,这样可以被世人接受。一个人无在家,还是立足社会,都应有责任和担当精神,才能顶天立地,堂堂正正活出真我。而不是为别人活着。可巴金说过:人不是为了吃米而活着。那么除了吃穿住以外,还应有更高的追求,恰如恩格斯所言:人生的*高境界是有所作为。用实力证明自己的不凡气质,舍弃行尸走肉的“空皮囊”,就“必须敢于正视??敢当。”人有了精神气,往往就敢于担当。
外在之美不可少。试想,如果某公司人力资源部招聘,在笔试成绩相差无几的情况下,面试选择是素面朝天、穿着打扮的颓废者,还是愿意选择精心修饰的朝气者,答案肯定是不言而喻的。所以,大学毕业生就业前美容打扮一番无可厚非。而金玉其外,虚有表面,缺少涵养、文化和能力,就是缺少内在之美的底蕴,这样的人能走多远,令人怀疑。因为韶华易逝,青春难再,能留得住的只是“芳香馥郁”的人格魅力。
内在修为是必须的。鲁迅说得好:“扫除腻粉呈风骨,褪却红衣学淡妆。好向濂溪称净植,莫随残叶堕寒塘。”先贤圣哲倡导清水芙蓉,天然去雕饰是另一种美。关键是美的适度。如宋玉所说“增之一分则太长,减之一分则太短;著粉则太白,施朱则太赤”,恰到好处。残花香尤存,蜂蝶恋旧枝。德行、品格与学识能力等综合起来,方能彰显高贵气质。
“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”。如果不想被社会淘汰,就跟上时代步伐。人前举止谈吐得体,人后增强内蕴,今朝我少年必在自强不息中收获精彩人生。
草长莺飞的季节,淙淙流水傍势而下,抚摸过我的脚丫。回头看看她,阳光把温柔慈祥倾斜在她折有皱纹的脸上,银色的白发在光下闪闪发亮。我飞奔过去,溅起一片浪花。她却微笑着摆手,离去。醒来,梦中的记忆和幻觉,让我禁不住泪如雨下。
这位离开的老人,是我的奶奶,在离开我的一年后的今天,我心中的思念,同与她在一起的记忆一样,像泉眼出涌的泉水一样连续不断。记忆是风,挥之不去,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。
冬天的早晨寒冷,尽管阳光射进院子,却依旧融化不了铁桶内的寒冰。我在堂屋的板凳上,乖乖地等着奶奶把我“放进手心”。六岁的孩童,对于奶奶的信任和依赖,山重海深。我的奶奶,穿着深灰色的大棉袄,慈爱地抚摸过我的脑袋。她的手大而厚,被时间打下了艰辛生活的烙印,一道道,却是她的自豪与骄傲。奶奶说到做到,用红线套住我的耳洞,从此把我放进了她的手心。我快乐时,她知道;我难过时,她亦明了。一根红线,牵住的,是我一生对她的想念和眷恋。
记忆那么多,怎么能被一颗心容纳?时间不紧不慢地走,记忆却在生根、发芽。童年逝去,伴着奶奶年龄的毫不客气地增势。我对她说,您一定会活过一百岁。奶奶哈哈地笑,幸福而满足。说这话的时候,我一拳一拳地捶她的肩、她的腰。我在成长,而她在老去。她的头发之中,白色的发丝压抑着苟残的黑发。我很想将它们拔下,似乎那样,时间就会停下。
当沉重的学业限制了我去探望她的次数的时候,我浑然不知这会使我后悔我的选择。我记得奶奶身体健康,虽然他一生都在劳累和艰辛中度过,然而我的奶奶,是要成为百岁老人的啊!
人类不是时间的主人,时光暂停一秒,我的大脑随着她的离开,一片空白。随后而来的,是无数的记忆。
我的奶奶做刨冰给我解热;我的奶奶说我是她最疼爱的孩子;我的奶奶最爱吃桂圆;我对奶奶说女孩子要自立自强;我的奶奶……我的奶奶,我一生之中唯一的阿奶,离开了,只剩下记忆。
泪水被擦拭之后,时间履行它的职责,风干心中的痛苦。然而,记忆顽强地生长,即使被时间碾过,却一定要生根发芽。
一刹那,记忆生根发芽,开出美丽的花,无数的花瓣轻轻摇曳,承载着我的思念。时间不会使记忆风化,却让它开出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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